柔情似水 发表于 2013-5-20 14:50:40

文安洼的两个原生态的笑话

文安洼的两个原生态的笑话叫爹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人们都吃不饱。文安人开玩笑一般爱争个大辈儿:“叫爹!”这一叫叫出大乱子来了,白天叫了爹,晚上就抱着小的领着大的到了争大辈那一家吃饭去,还很气势:“走,到你老爷家吃饭去!”孩子们跟一群小饿狗一样,屋里能下肚的东西一扫而光。第二天当爹的就出声了,当爹的给当儿的跪下了:“爹,你是我亲爹,咱俩换换,我给你当儿吧!”“爹儿哪有换着玩的,还是你当吧!”“我再也当不起了,再当两天我们一家子还不饿死呀!”至今还留下一个话把儿:“谁谁当爹,换着玩儿!”还有一次,两人爬洼,文安洼地多,又离村子很远,爬洼的一般带上干粮,中午就不回来了,饿了啃两口凉饼子。一个大洼就两人干活,两人没事逗开了闷子:“喊个爹,给个饼子吃!”喊就喊呗,又掉不下去二斤肉。当爹的说话还算算数,把饼子从怀里掏出来给人家了。到了傍晌午饿得丁不住了,就问同伴:“你那儿还有饼子吗?”“有啊!”人家早吃了一个饼子了,不觉得饿。“给我一口吃行吗?”“不行啊,你得喊爹呀!”“爹!”“唉!”从怀里掏出一个饼子,掰了一小块给他。那人急了:“不对呀,刚才你跟我喊爹,我给了你一个饼子!”“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人不饿,爹值钱饼子不值钱,现在人饿了,饼子值钱,爹就不值钱了!”挨驴槽的文化大革命那几年,人们白天爬洼干活,晚上回到家里还得政治学习,背老三篇,学习人民日报社论。那时候一个生产队里也没有个宽屋大院的,一个生产队的男男女女全挤了牲口棚里。男人们光着臭脚丫子,从身上搓着泥卷儿,老太太们肆无忌惮地敞开怀给孩子们喂奶,孩子哭大人闹,驴再时不时插上两嗓子,整个屋快跟哈么坑一样了。生产队长实在念不下去了,想找一个扎唬得最欢的,把声音往下压压。看见了一个喂奶的老太太,过去称呼老太太一般都称谁谁家里的,谁谁屋里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谁家里的,只好以老太太坐的方位称呼:“那个挨驴槽的!”挺精明的人,那一阵儿舌头没伸直,把二声念成了四声。这玩艺跟说评书一样,说评书的常讲一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偏偏那个生产队长小名叫驴子。人们愣了一下神,看了看那个挨驴槽坐着的老太太,随后整个牲口棚开了锅了,人们哄笑着。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把孩子往别人怀里一放,怀都没来及得往下扯,晃着两肥大的奶子,一边笑着一边骂着:“你个死驴子,你个缺德鬼哟,你个挨天刀的!”驴子队长从座位上下来,抱着脑袋往人群中钻。人们推着搡着,有人憋着嗓子喊:“驴子,叫你了,快点上呀!”在那个物质极端贫乏的年代,这种粗俗的笑话确实给人们带来不少笑声。 ”

飞蝴蝶 发表于 2013-5-20 18:16:10

这故事听说过,{:05:}

踏雪无痕 发表于 2013-5-23 22:55:36

还有一个:分老鼠
小村大队有一个生产队长,平时就爱给村干部溜沟子添眼子,盼着能当上队长。当他当上队长后,走道就不知迈那天条腿了,整天咋咋呼呼。小村人少,就屁股大的那么点儿地方,村东拉屎,村西都能听到噗喽。他是有没有点儿屁事,就到大队广播喇叭上喊几嗓子,为的是广播后能和村干部们扯会儿闲篇儿,搞搞关系。临年傍近的一天,队里宰了一头猪,他原准备招呼本队的社员到队里分猪肉。可进了大队部看书记在,就表起他“除四害”的功劳来。说他带领社员下夹子.投药逮了多少多少老鼠。说的支书咧嘴笑,他更是得意洋洋,嘴里说着老鼠嘴角还流白沫。当旁人问他还有什么事吗?他才想起队里分猪肉的事。他连忙打开扩大器就高调门儿的喊:“二队的社员,二队的社员,听到广播呀,到队里分老鼠去,去晚了就剩骨头了昂!”
   自此“老鼠”成了这位队长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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