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灵最近的日子 世界上离自己最远的不是宇宙,而是自己的心灵,当近代的一位哲人向全世界人民提出了“我是谁”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的时候,引起一片焦虑、恐慌。因为再远的宇宙凭借着日益先进的仪器多少也能略知一二,但是人们对自己心灵的观察却要复杂得多,需要披着各种功利的枷锁,戴着各种认识的镣铐,还要透过各种现实的迷雾,雾里看花已属不易,雾里看自己岂不更难?因此处于密如蛛网关系的羁绊、陷入各种琐碎事务泥潭中不能自拔的人们无暇、无力甚至不屑关注自己的心灵,有意无意把自己已经异化为别人的工具、髀子、砝码甚至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2009年的下半年,刚从高三毕业班的讲台上下来就被调入送教下乡办公室,离开了文山题海,我一下子感到委屈、迷茫、失落,用赵本山的话来说,活了四十多年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活了,我除了会做题、讲题还会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打牌吧,不会;看电视剧吧,不喜欢看,几十年的教学生活使我仿佛一下子被社会遗忘了,被社会边缘化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新镇论坛的版主王增剑,接触了网络,我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感受心灵的脉动,倾听心灵的呼吸,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离自己最近,离自己的心灵最近,从自己心灵出发,率真、率性,四年一路走来,累积了几百万字。 有人赞美过,能想到的文化名人都和我发生过交集,比如文安的鲁迅,文安的李敖,就连骂我的人也要搬出一个名人来,说我恬不知耻,竟然自称是文安的莫言。 想起了泰戈尔的一句名言:我是小鸟儿,天空中没有留下我的足迹,但是我飞翔过;我是一朵小花,空气中没有弥漫我的花香,但是我绽放过;我是一个文人,各大知名报刊没有留下过我的文字,但是我思考过,我创作过,百年以后,我可以跪在上帝的脚下,指着我的胸口,用卢梭的口吻说: “这就是我,一个卑鄙、龌龊、肮脏、下流的文人,但是有人可以跪在上帝的脚下,指着我说:我比这个人更干净、更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