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ran 发表于 2017-3-7 16:44:00

联营记忆(二)

联营记忆(二)2我们西新桥村东有一条小河,河东中新桥村,再往东是东新桥村。它是我们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它像一位慈母,用自己的乳汁滋润着两岸数万亩土地,养育着无数个生灵。它是家乡人们的生命河。它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诸多方便,也给我的童年带来了许多欢乐。阳春三月,草木萌发,河边的桃杏树花开叶放,散发出迷人的芳香。小鸟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我们就在桃园里,河堤上,互相追逐,捉迷藏。清清的河水,像一面镜子将这美丽的景色倒映在水中,真是一幅美丽的春河图。我们偶尔捡起几片瓦片,在水面上打几个漂,激起了一串串涟漪,打破了小河的平静。玩累了,我们就在河边松软的土地上躺一会儿,打几个滚,起来继续玩;渴了,我们就扒在河边,嘴唇贴在水面上,咕咚咕咚地喝上一阵子,河水那个甜啊,比现在的矿泉水都好喝。夏天到了,桃杏树的枝头上挂满了果实。果实成熟的季节,我们两三个小朋友,悄悄地钻进了树林里,找一棵果实好吃的树(每棵树的果实味道各不一样),爬上去,慢慢地享用,吃饱了再悄悄地溜走。假如叫看树的给逮着了,也不要紧,看树的就说:“吃吧,吃饱了,明儿个别来了。”小河给辛勤劳作的人们带来了清爽。土里刨食吃的农民整天与泥土打交道,劳动时汗水泥水在身上流淌。不管你身上有多脏,小河都会向你敞开宽广的胸怀,洗去你身上的污垢和疲劳,还你一份清爽,真是一个天然的游泳池啊。小河那边种着一望无际的西瓜,瓜熟的季节,生产队里就派人在堤上搭个瓜铺看瓜,日夜坚守。天黑的时候,我们到小河里洗澡,想吃西瓜了,就悄悄地溜到瓜地里,专找“台湾籽”(小籽红心西瓜,很甜),用手掏心吃。吃够了,又回到小河里继续洗澡。其实在西瓜成熟的季节人们到瓜地里吃瓜,找看瓜的说说,是随便吃的,只要不祸害。秋天里,河水上涨,水流湍急。人们借助水流将劳动的“收获”在河中运往家中。1964年水稻获得了大丰收,人们把捆好的水稻一捆一捆地运到河边,在水流缓慢且水浅的地方用绳子把它们紧紧地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平板船”,人们再坐上去,“船手”用篙一撑,“平板船”就到了河中央,顺流而下,两岸的景物快速后移,人们唱着歌,打着口哨,心里美滋滋的。不知不觉中,就到村边了,船手再用篙撑,使“平板船”渐渐靠岸停下来,“船”上的人们纷纷跳到水里,解开捆水稻的绳子,将水稻一捆一捆地传上岸。在那运输工具落后的年代,这给人们带来了莫大的方便。这时正是鱼儿繁殖生长的最佳时期。等水流缓了,水位落了,人们就到河里逮鱼。我和哥哥到涵洞(小河支流的地下管道)里去掏鲶鱼,一窝一窝的大鲇鱼,带回家,放到锅里熬,自身冒油,都不用放油。鱼熬熟了,吃起来真香啊,现在是吃不到那样的鱼了。冬日里,河水结了厚厚的冰层,人们在河面上滑冰、撑托床,用托床载人运物,走亲访友。记得哥哥经常用托床带着我去姑妈家,近十里的路,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人们还常在河上下冬网逮鱼,有时在冰上钻一个洞,那大鱼呀,就自个蹦上来了,给新年夜的饭桌上又添了一道美味儿。“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是当时人们向往的生活,那时人们点煤油灯照明,信息吗,甭说电视机,就连个半导体收信机都很少见。我老伯何廷祥是个能人,他在杆子上房上拉了好多电线,接上个收信机,能听到电台的声音。村里偶尔开来一辆汽车,人们都觉得很新鲜,大人孩子们围着去看,开走时,人们还追着跑老远。那时,孩子们玩的是得冭(音deitai)、弹球、打弹弓子、开镖、打尜、掏老家等原始的游戏。就说开镖吧,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一群孩子凑到了一起,酝酿着今晚的行动,有的说去掏老家(麻雀),有的说去开镖,经表决还是同意开镖的多,就分头找了些不大不小的土块和砖头,带着这些“武器”,来到小河边,朝河那边喊话:“河那边的听着,有胆儿的出来,开战了!开战了!”小河那边的孩子们听到喊声,也集合起来,赶到小河边,叫好号,战斗就开始了。谁被携着了,受了伤,头上起了个大包,溜出了血,也不找对方,回到家里用布包扎好,过几天就好了。哪边的取得了胜利,回去就开“庆功会”,唱大戏。记得有一次我们这边胜了,哥哥就带着一班伙伴们,在我们家里唱戏,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成了乐器,有扮穆桂英的,有扮杨宗宝的,戴上那元帅圈、鸡鸡翎什么的,好不热闹。小河,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她又像一本书,记载了人们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她又像一位百岁老人,见证了人们生活的逐步提高。小河,我终生难忘的伙伴!父亲是国家干部,母亲是勤劳俭朴的农民。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父亲每月30多元的工资,不能养家糊口,哥哥十几岁就拉下学来,给队里放牛。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产队时期,生产和生活资料十分匮乏,人们过着相对贫困的生活。当时,我家一共6口人,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和我。爸爸在外地工作,每月工资不足30元,弟弟7岁,妹妹还不满一周岁。妈妈既要照顾孩子,还要去生产队劳动,经常把我们锁在家里。哥哥小学没毕业就拉下学来,到生产队里劳动挣些工分,即使这样,年底结算我家还要亏好多钱。
   那年夏天,得到队里照顾,哥哥领到了一份美差,就是给队里放牲口。每天天一亮,哥哥就赶着一群驴和牛去大洼里,找些堤坡、河边等没种庄稼的荒地去放,一直到小晌午,天也热了,就把这些牲口赶回,交给饲养员。下午三四点钟,天稍凉快了,还去接着放。
    为了多些收入,哥哥总是一边放牲口一边打草。草打回来卖给农场,每天买个五六毛钱,交给妈妈。妈妈从中拿出一两毛钱给哥哥卖汽水喝。算是对哥哥的奖励。
    那天是星期日,学校里没有活动。哥哥让我跟着他去放牲口,我也很乐意去。那天下午,哥哥将磨得锃亮的镰刀别在身后的腰带上,我拿着刚刚买来的汽水,跟着他到队里的牲口棚里赶牲口。哥哥手里拿着鞭子,赶着一群牲口顺着一条土路往北洼走,我跟在后面,蹦蹦跳跳地,唱着歌,像放飞的一只小鸟,别提多高兴了。
   哥哥和往常一样,把牲口赶到了堤坡上,找到了一块鲜草茂密的地儿,把牲口聚拢在那,让它们吃草,让我照看着,哥哥就去附近的一片坟地边打草去了。哥哥专打芦草,这种草不仅牲口爱吃,而且实在,牲口吃了解饱,农场就专门收购这种草。哥哥打了一抱草,抱了回来,放下草聊起衣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拿起一瓶汽水,用牙咬掉了瓶盖,哥哥递给我让我喝,我喝了两口又递给哥哥喝。感觉那汽水是真的好喝,现在是找不到当时的那种滋味了。看看牲口群,牲口还在正常吃草,哥哥又去打草了。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一头驴离开了群,到远处吃草,去赶它。可能是我不懂“驴语”吧,任凭我怎么吆喝,它也不动,就像的看不起我,故意和我作对似的。我就去牵它,用力拉拴它的缰绳,我的身子都倾斜了,它向前迈了一步,前蹄正踩在我的右脚面上,疼得我松开了缰绳,使劲拔自己的脚。它一抬腿,我摔在了堤坡上,由于惯性较大,手腕向里弯曲,造成左胳膊腕子大小批骨头骨折,当时我只知道哭。
    哥哥闻声跑过来,扶我起来,问我哪里疼。我右手指了指左臂,哥哥一扶,感觉断了,草也没要,赶着牲口,陪我回到家里。
    当家子老伯和两个哥哥找了一辆小推车把我推到十几里外的安里屯村,找了一位姓刘的先生给我接上了,敷上了膏药。妈妈陪着我在亲戚家住了一个多月。当时医疗条件有限,骨头是接上了,可是腓骨肘关节脱臼没有复位,后来也没有治疗,造成右臂支撑力小,一直到今。

weiran 发表于 2017-3-7 16:45:19

本帖最后由 weiran 于 2017-3-10 22:29 编辑

联营记忆(二)
      我们西新桥村东有一条小河,河东是中新桥村,再往东是东新桥村。这条小河是我们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它像一位慈母,用自己的乳汁滋润着两岸数万亩土地,养育着无数个生灵。它是家乡人们的生命河。它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诸多方便,也给我的童年带来了许多欢乐。
      阳春三月,草木萌发,河边的桃杏树花开叶放,散发出迷人的芳香。小鸟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我们就在桃园里,河堤上,互相追逐,捉迷藏。清清的河水,像一面镜子将这美丽的景色倒映在水中,真好啊。
      我们偶尔捡起几片瓦片,在水面上打几个漂,激起了一串串涟漪,打破了小河的平静。玩累了,我们就在河边松软的土地上躺一会儿,打几个滚,起来继续玩;渴了,我们就趴在河边,嘴唇贴在水面上,咕咚咕咚地喝上一阵子,河水那个甜啊,比现在的矿泉水都好喝。
       夏天到了,桃杏树的枝头上挂满了果实。果实成熟的季节,我们两三个小伙伴,悄悄地钻进树林里,找一棵果实好吃的树(每棵树的果实味道各不一样),爬上去,慢慢地享用,吃饱了再悄悄地溜走。假如叫看树的给逮着了,也不要紧,看树的就说:“吃吧,吃饱了,明儿个别来了。”
       小河给辛勤劳作的人们带来了清爽。土里刨食吃的农民整天与泥土打交道,劳动时汗水泥水在身上流淌。不管你身上有多脏,小河都会向你敞开宽广的胸怀,洗去你身上的污垢和疲劳,还你一份清爽,真是一个天然的游泳池啊。小河那边种着一望无际的西瓜,瓜熟的季节,生产队里就派人在堤上搭个瓜铺看瓜,日夜坚守。天黑的时候,我们到小河里洗澡,想吃西瓜了,就悄悄地溜到瓜地里,专找“台湾籽”(小籽红心西瓜,很甜),用手掏心吃。吃够了,又回到小河里继续洗澡。其实在西瓜成熟的季节人们到瓜地里吃瓜,找看瓜的说说,是随便吃的,只要不祸害。
秋天里,河水上涨,水流湍急。人们借助水流将劳动的“收获”在河中运往家中。1964年水稻获得了大丰收,人们把捆好的水稻一捆一捆地运到河边,在水流缓慢且水浅的地方用绳子把它们紧紧地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平板船”,人们再坐上去,“船手”用篙一撑,“平板船”就到了河中央,顺流而下,两岸的景物快速后移,人们唱着歌,打着口哨,心里美滋滋的。不知不觉中,就到村边了,船手再用篙撑,使“平板船”渐渐靠岸停下来,“船”上的人们纷纷跳到水里,解开捆水稻的绳子,将水稻一捆一捆地传上岸。在那运输工具落后的年代,这给人们带来了莫大的方便。这时正是鱼儿繁殖生长的最佳时期。等水流缓了,水位落了,人们就到河里逮鱼。我和哥哥到涵洞(小河支流的地下管道)里去掏鲶鱼,一窝一窝的大鲇鱼,带回家,放到锅里熬,自身冒油,都不用放油。鱼熬熟了,吃起来真香啊,现在是吃不到那样的鱼了。
      冬日里,河水结了厚厚的冰层,人们在河面上滑冰、撑托床,用托床载人运物,走亲访友。记得哥哥经常用托床带着我去姑妈家,近十里的路,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人们还常在河上下冬网逮鱼,有时在冰上钻一个洞,那大鱼呀,就自个蹦上来了,给新年夜的饭桌上又添了一道美味儿。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是当时人们向往的生活,那时人们点煤油灯照明,信息吗,甭说电视机,就连个半导体收信机都很少见。我老伯何廷祥是个能人,他在杆子上房上拉了好多电线,接上个收信机,能听到电台的声音。村里偶尔开来一辆汽车,人们都觉得很新鲜,大人孩子们围着去看,开走时,人们还追着跑老远。那时,孩子们玩的是得冭(音deitai)、弹球、打弹弓子、开镖、打尜、掏老家等原始的游戏。就说开镖吧,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一群孩子凑到了一起,酝酿着今晚的行动,有的说去掏麻雀,有的说去开镖,经表决还是同意开镖的多,就分头找了些不大不小的土块和砖头,带着这些“武器”,来到小河边,朝河那边喊话:“河那边的听着,有胆儿的出来,开战了!开战了!”小河那边的孩子们听到喊声,也集合起来,赶到小河边,叫好号,战斗就开始了。谁被击中了,受了伤,头上起了个大包,溜出了血,也不找对方,回到家里用布包扎好,过几天就好了。哪边的取得了胜利,回去就开“庆功会”,唱大戏。记得有一次我们这边胜了,哥哥就带着一班伙伴们,在我们家里唱戏,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成了乐器,有扮穆桂英的,有扮杨宗宝的,戴上那元帅圈、鸡鸡翎什么的,好不热闹。
      小河,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她又像一本书,记载了人们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她又像一位百岁老人,见证了人们生活的逐步提高。小河,我终生难忘的伙伴!
       父亲是国家干部,母亲是勤劳俭朴的农民。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父亲每月30多元的工资,不能养家糊口,哥哥十几岁就拉下学来,给队里放牛。
      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产队时期,生产和生活资料十分匮乏,人们过着相对贫困的生活。当时,我家一共6口人,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和我。爸爸在外地工作,每月工资不足30元,弟弟7岁,妹妹还不满一周岁。妈妈既要照顾孩子,还要去生产队劳动,经常把我们锁在家里。哥哥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到生产队里劳动挣些工分,即使这样,年底结算我家还要亏好多钱。
       那年夏天,得到队里照顾,哥哥领到了一份美差,就是给队里放牲口。每天天一亮,哥哥就赶着一群驴和牛去大洼里,找些堤坡、河边等没种庄稼的荒地去放,一直到小晌午,天也热了,就把这些牲口赶回,交给饲养员。下午三四点钟,天稍凉快了,还去接着放。
      为了多些收入,哥哥总是一边放牲口一边打草。草打回来卖给农场,每天买个五六毛钱,交给妈妈。妈妈从中拿出一两毛钱给哥哥卖汽水喝。算是对哥哥的奖励。
    那天是星期日,学校里没有活动。哥哥让我跟着他去放牲口,我也很乐意去。那天下午,哥哥将磨得锃亮的镰刀别在身后的腰带上,我拿着刚刚买来的汽水,跟着他到队里的牲口棚里赶牲口。哥哥手里拿着鞭子,赶着一群牲口顺着一条土路往北洼走,我跟在后面,蹦蹦跳跳地,唱着歌,像放飞的一只小鸟,别提多高兴了。
      哥哥和往常一样,把牲口赶到了堤坡上,找到了一块鲜草茂密的地儿,把牲口聚拢在那,让它们吃草,让我照看着,哥哥就去附近的一片坟地边打草去了。
       哥哥专打芦草,这种草不仅牲口爱吃,而且实在,牲口吃了解饱,农场就专门收购这种草。哥哥打了一抱草,抱了回来,放下草聊起衣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拿起一瓶汽水,用牙咬掉了瓶盖,哥哥递给我让我喝,我喝了两口又递给哥哥喝。感觉那汽水是真的好喝,现在是找不到当时的那种滋味了。看看牲口群,牲口还在正常吃草,哥哥又去打草了。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一头驴离开了群,到远处吃草,去赶它。可能是我不懂“驴语”吧,任凭我怎么吆喝,它也不动,就像的看不起我,故意和我作对似的。我就去牵它,用力拉拴它的缰绳,我的身子都倾斜了,它向前迈了一步,前蹄正踩在我的右脚面上,疼得我松开了缰绳,使劲拔自己的脚。它一抬腿,我摔在了堤坡上,由于惯性较大,手腕向里弯曲,造成左胳膊腕子大小批骨头骨折,当时我只知道哭。
       哥哥闻声跑过来,扶我起来,问我哪里疼。我右手指了指左臂,哥哥一扶,感觉断了,草也没要,赶着牲口,陪我回到家里。
       当堂伯和两个哥哥找了一辆小推车把我推到十几里外的安里屯村,找了一位姓刘的先生给我接上了,敷上了膏药。妈妈陪着我在亲戚家住了一个多月。当时医疗条件有限,骨头是接上了,可是腓骨肘关节脱臼没有复位,后来也没有治疗,造成右臂支撑力小,一直至今。

weiran 发表于 2017-3-14 12:47:47

20
2016年12月15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站在“365百姓故事汇”领奖台上,当领导搀扶着我合影,当听到领导语重心长的话语,当接过获奖证书,我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在三尺讲台默默耕耘数十载,退休之后发挥余热奉献着爱心。爱心是火种,能点燃心中的希望;爱心是清泉,能滋润即将枯萎的禾苗;爱心是绿荫,能撑起一片新天地!我愿播撒爱心,更梦想着登上传播爱心的舞台,让更多人体会到助人的快乐,扶困的幸福感!
2016年11月份,在滩里镇党委和文安县委宣传部的推荐下,我参加了廊坊市第四期“中国梦,赶考行”365百姓故事汇宣讲,并在活动中获奖。赛前要求每位参赛者提交一段演讲视频待选。在视频中我讲述了前些时候我采访过的我县老英雄崔福庆在解放战争中的一些可歌可泣的故事,并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视频交上去没几天,我就接到了18日到廊坊市电视台演讲的通知。要求:字数1200、时间6分钟,并且脱稿讲演,最好讲自身的经历。这下可把我急坏了!我遇到了两大难题:首先记忆力不够好,其次文稿太长。当年我在镇党委政府举办的座谈会上脱稿讲演近一个小时都会滔滔不绝。现在不行了,自从2014年,我做了开胸手术,由于麻醉药的作用,记忆力明显减退,反映迟钝,语言表达、与人交流都受到了很大影响。但是我不想认输!
我将原先4000多字的文稿进行压缩,去除了旁枝末节,取其精华。与此同时我得到了众多朋友的关怀和帮助,特别要感谢的是宫锡岭老师,与我字斟句酌,既简化了叙述,又充实了内容。廊坊市电视台主管这次活动的李松同志还特意打来电话,指导我讲演,使身处寒冬季节的我如沐春风。
但是在背诵文稿的过程中我还是打了退堂鼓,背诵时大脑短路,总是忘词、卡壳。几天下来急得我是焦头烂额,食之无味。心想:这可是代表县里去参赛呀,个人荣辱是小,要给县里丢了脸我可就真的担当不起了。想到这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给有关领导讲了我的顾虑。领导鼓励我说,重在参与,成绩不重要。接下来的几天我努力平和心态,也许是看的次数多了也许是没有了心理压力,居然背下来了!我请老伴给我录视频,寻找不足,反复练习。真是用尽了洪荒之力呀。
11月18日的早晨我随县委宣传部的领导踏上了参赛的专车奔赴廊坊电视台。一路上我的心情只能用“忐忑”二字来形容,好在领导们再三给我做心理上的疏导才使我渐渐镇定下来。
廊坊市电视台演播大厅里,灯光璀璨,金碧辉煌。正面电子屏幕上“廊坊市365百姓故事汇”两行彩色大字在蓝天,信鸽,高楼,彩带的衬托下熠熠生辉。下午两点半,演讲比赛正式开始。讲演者是来自本市各行各业的代表,有记者、教师、医生、护士、警察、乘务员……我是第11号参赛选手。前面十位讲演者个个神采飞扬,语言生动流畅,语调抑扬顿挫,事迹感人,最可怕的是他们都脱稿。我自知不如,真想放弃,可此时已是退无可退,在大家的鼓励下我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
拿出准备好的讲稿,半读半讲。讲的是我退居二线,特别是做开胸手术后,忍着病痛,积极参与爱心公益活动的事。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吧,12名讲演者中大都是女性,只有我和一位记者是男士,而且我是唯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我的演讲同样获得了观众的热烈掌声,评委给了较高的分数,这是我预想不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讲演结束,颁奖仪式上市委宣传部领导居然把我搀扶到舞台中间,还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何老师,您老多保重!”会后许多选手对我说:“何老师,您心存大爱,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回答:“大家抬举了,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愧对大家给予的评价。你们年轻人接受新事物快,我也要向你们学习呀!”其实这些是出自我肺腑的语言,我并不想彰显什么,只愿意自己还有用,只想在有生之年多为国家和社会做一点事,尽一点微薄之力。更没想到的是我被选入决赛。
为了进一步提高宣讲水平,市委宣传部和廊坊电视台共同对决赛的宣讲进行专业指导,反复组织演练和彩排。在领导的指导和文友的帮助下,我对原稿进行了大刀阔斧地修改。为了把内心深处的感动激活,放大内心的读白,把鲜活的故事展现给观众,舍弃了许多概括的内容,着重从细节上下功夫,重点写了自己从事公益事业的真实体验。并下功夫反复演练,居然能脱稿宣讲,在决赛中荣获二等奖。我终于圆梦“百姓故事汇”!
市委宣传部对决赛要求很严格,不仅要求整理好稿件,还要求制作个1分钟的视频短片。这需要专业技术,自已做不了,我就在网上发贴求助,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中滩里红太阳幼儿园、西新桥盛佳照相馆、苏枫电影等几家答应给做。当天晚上好友王正军,用了几个小时,直忙乎到子夜,做了出来。外孙女魏昕昕又给做了音乐背景幻灯片。由于市里要求标准高,最后由县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姜雷同志两次自己开车到我住的小区,扛着设备上5楼,反复录像才制作成功。县委宣传部吕满红同志对我宣讲耐心指导,3次陪我去廊坊无微不至的关怀使我终生难忘。感谢他们默默地付出。
通过此次活动我更加坚信一个道理: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无论做什么事,只有迎难而上,勇于担当,才能体验到其中的美妙和快乐。我愿作那云,给久旱的大地带来及时雨;我更愿作冬日里的阳光,给饥寒贫困的人带去温暖!我会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无怨无悔!
而后,廊坊都市报记者赵雪专程来文安城里我的家采访了我,事迹被廊坊都市报、廊坊日报、河北新闻网等媒体报道。

附1:宣讲稿《我是一根小草,愿为大地添一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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