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ran 发表于 2016-10-17 09:43:48

晚秋

秋殇

文/宋九苓

秋雨,飘了半夜,淅淅沥沥,带着深深的寒意,浸透了本已潇潇的大地。
清晨,薄雾笼罩着原野,路是湿的,野花、野果是湿的,就连空气也是湿的。红红的野果,虽然已经枯萎,但经过雨水的浸润,仍然显得十分可爱,挂在上面的小雨滴,晶莹剔透,映照着这雾蒙蒙的晨光。不知怎的,我这情景让我联想起一位满脸褶皱的老太太,涂抹上一层最高级的化妆品,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片荷塘,而今早已没了夏日的风光。一片片荷叶,在和秋风博弈中,早已是伤痕累累,残破不堪,在浮萍的包围下,摇曳、挣扎。这是生命的绝唱,这一乐章应该叫做什么呢?
田野里,庄稼已经收割殆尽,矗立的玉米秸秆任凭风吹雨打,自行枯萎着,它们大概要等来年开春农民兄弟来收拾吧!玉米秸上,偶尔会发现一个被丢弃的棒子,已经被虫子肆无忌惮地咬噬了。
顺路而行,是一片树林,茂密而阴森。雾气充斥其中,仿佛结成一个湿气团,冲不开,散不去。树林的地面上,已经落满了树叶,它们有的枯黄,有的娇黄,一片一片平铺着,叠压着,它们是在诉说么?春天,它们娇嫩地钻出树芽,然后英姿勃发,然后遮天蔽日,然后-----然而,没人理会它,没人读懂它,只是任凭偶尔进入树林的人去践踏,或在无声无息中腐败,化为泥土。
在枯叶旁边,忽然发现刚刚长出的一棵野草,嫩绿嫩绿的,在寒冷潮湿的空气中格外醒目。然而,它却肯定是短命的。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颗种子,不合时宜地落到这里,发芽、生根,拱出地面。接下来就是秋凉的侵袭,严冬的灭杀。这野草也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从树林里出来,走进公园。公园里的木栈道湿湿的,很滑。一路走过去,冬天不远了。

weiran 发表于 2016-10-17 09:46:56

淘鱼
       一九七七年沥涝后沟里鱼特别多,我们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淘鱼。秋天的水有点凉了,等周六中午吃过饭,扛把铁锨拿上筛子水盆出发了。
       淘鱼得有经验,水清则无鱼,得到沟渠边水不太深的地方观察,哪地方水混,沟不能太宽,好打埝子,用铁锨挖泥土把水沟两头打上土埧,留中间鱼多的一段,开始用盆往外淘水。淘水可是个力气活儿,地拼命地淘,那时地下水丰富,沟里有泉眼,水不停地涌出来,孩子们力气小,淘一会儿就累地不行了,就得竭会儿,喘口气儿再接着淘。
       等水少了就要坐上筛子了,为了挡着鱼不让过,把淘水的地方用泥围个圈,留个水过的通道,把筛子直着按进泥里,让水通过把鱼挡住,接着淘,水快干了,鱼己经有了感觉,到处乱撞,这是最高兴地时候了。
       抓鱼,把盆里放点水,抓住的鱼放进盆里,那感觉太美了。最怕的是埝子塌了,得看管好了,发现有险情赶快跑过去用泥打好。等水快干了,敢紧抓鱼,鲫鱼最多,也有麦穗,爬虎,水翘子(青蜓地幼虫)不要,鱼抓干净了,看着抓到的多半盆鱼别提我们有多高兴了。把铁锨,筛子洗干净,把埝子扒开,水汨汨地流了回去。
      洗好脚穿上鞋,才感觉到又饿又累,拿好铁锨筛子,揣着鱼往家走,最高兴地是淘到鱼进家门口,会大声地喊,姐弟们都出来了,端盆的,接铁锨的,哎,淘了这么多呀,他们该看鱼,我赶紧扒饽饽篮子,拿块棒子饼子,二姐过来把饼子用刀切开,放点红糖夹着给我吃,真甜真香呀!
文安县左各庄政府   杨国维/文
何万志/荐

论坛好友 发表于 2016-10-17 09: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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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ran 发表于 2016-10-17 10:53:20

论坛好友 发表于 2016-10-17 09:4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问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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